《北周石佛造像》 姜玉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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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2月, 故城县郑口镇周辛庄村民在村东北角大坑内取土时, 在距地表约6米的深处发现一佛教石刻造像, 县文管所闻讯立即组织文保人员前往调

查并采取保护措施。经实地考察, 该造像为青石质, 分为石质造像、 造像底座、 造像帽三体。石质造像主体见图3—470


3—47石佛造像主体图

《北周石佛造像》 姜玉岭

—、 石佛造像主体
石质造像整体呈四方形(图3—47),173厘米, 长60厘米, 宽60厘米。 四面均设龛雕刻, 每面由五组画面组成, 现分述如下 :

第一面(图3—48)自上而下分五组:

第一组: 左右两边各雕一帷帐, 帐内各趺坐一菩萨,左帐内菩萨右手扶案, 左手持扇; 右帐内的菩萨左手扶案, 右手持帚形物; 两帷帐中间12尊菩萨分左右两组作站立与跪坐状,此组佛像下方雕仰莲瓣纹三层。

第二组: 底纹雕火焰纹, 中间雕一柱形, 柱顶雕莲蕾, 柱身雕一自上而下攀龙, 攀龙两侧各雕一作说法i状和持蕾状结趺坐在覆莲座上的小佛。 再向两侧各雕两:朵莲花, 两条舞爪的龙从莲I花中跃出, 两边再雕两小佛,I分别坐在覆莲座上, 这组雕刻下方为两条卷龙分别口衔莲花。

第三组: 设龛, 龛高34厘米, 为主佛位置, 约占整个佛造像三分之一, 龛中间为释迦牟尼佛结趺坐在须弥座上, 双手施无畏与愿印, 身披无领袈裟, 内着僧 祇支, 右衽, 胸前结结。 主佛左右分别站立两弟子, 两菩萨, 弟子着袈裟, 作双手合十状, 菩萨头戴宝冠, 身披缨络, 左(右) 手提香袋, 右(左) 手手持莲蕾, 赤足站立在仰莲座上, 下分别雕两个持莲弟子 

第四组: 中间雕三力士, 蹲坐托举雕有人面纹和如间纹的莲蕾, 周围雕海水与莲花叶莲花纹, 莲蕾两侧分别雕蹲坐状护法狮子。

第五组: 为造像底层,雕三座小龛, 中间龛内雕坐姿观音像, 作双手持排箫吹奏状, 左侧龛内雕一坐姿观音, 作反弹琵琶状, 右侧龛内雕一坐姿菩萨, 作双手持笙吹奏状。这尊造像四角分别雕圆形柱体, 支撑主佛龛帷, 柱体上浮雕攀龙, 柱顶为仰覆莲, 柱下雕立象背负仰覆莲柱 

《北周石佛造像》 姜玉岭

(二) 第二面(第—面右侧)

第二面(图3—49)自上而下分五组:

第一组: 雕刻4尊手持莲蕾的飞天, 飞天下面雕6尊姿势各异坐于莲座上手持莲花或莲蕾的童子。

第二组: 4个手持莲蕾相向飞舞姿势的飞天。

第三组: 设龛, 龛高33厘米, 为主佛位置。 中间为释迦牟尼佛, 佛高33厘米, 身披袈裟, 双手施 无畏、 与愿印, 结跡趺坐在须弥座上, 主佛两侧分别站立二弟子, 二菩萨。

第四组: 中间雕宝瓶与火焰背光小坐佛, 两侧分别雕蹲坐状护法狮子。

第五组: 3窟小龛,龛内分别雕坐姿吹奏状菩萨, 由于年代久远, 雕刻形象较优小且细腻, 菩萨手持吹奏乐器形状已不可辨认 

《北周石佛造像》 姜玉岭

(二) 第面:(第二面右侧) :

第三面(图3—50)自而下分五组:

第一组: 中间雕莲花座, 上为相向躍坐人物, 两侧雕两条翻腾状的独角四足三爪龙。
第二组: 中间为一力士「托莲蕾, 下为两条交颈的龙首,左右两侧分别雕8个作吹奏状的飞天。 飞天衣服飘逸, 作飞舞状, 或手持排箫,琵琶, 或笙、 持鼓、 竖琴,持笛等。

第三组: 中间为主佛龛, 雕释迦牟尼佛, 高33厘米, 手施无畏、 与愿印,结跚趺坐在须弥座上, 两(图3-50 >为二弟子, 二菩萨。
第四组: 雕一力士双手举托莲蕾、 宝瓶, 两雕两蹲坐状护法狮子。
第五组: 3个小龛, 中间龛内雕一头戴虎形帽,持手鼓做演奏状人物,左侧龛内雕一头戴鼠形帽, 坐姿双手持琵琶作反弹奏状人物。 右侧龛所雕人物 头戴狮形帽, 坐姿双手作击鼓状

《北周石佛造像》 姜玉岭

(四) 第四面:(第三面右侧)

第四面(图351)自上而下分五组:

第一组: 6个手持自上而下作飞舞状的飞天形象。

第二组: 中间雕宝塔,两侧为双龙、 莲花、 童子。

第三组: 主佛龛, 中间为释迦牟尼, 45厘米, 身披袈裟, 端坐姿势, 双手施无畏、 与愿印。 两侧为站立二弟子、二菩萨,弟子合十, 菩萨作手持莲蕾与提香袋状, 赤足立于仰莲座上。

第四组: 中间分两层雕5力士, 上为3个, 下为2个, 托莲蕾, 两侧雕雌雄狮两尊护法狮子。

第五组: 3个佛龛,中间为一坐姿观音, 双手持坝作吹奏状。 左侧龛内雕一坐姿菩萨在抚琴演奏。 右侧龛内雕一坐姿菩萨双手作弹拨竖琴演奏状。

经文物专家小组鉴定为北周时期石造像, 国家一级文物。

《北周石佛造像》 姜玉岭

二、造

《北周石佛造像》 姜玉岭

三、 点评
这尊造像的出土地点位于县城西3公里。 像这类四面雕佛造像在衡水地区还是首次发现。 造像石质坚硬, 体型硕大, 四面雕刻画面繁绸复杂, 但层次清
楚, 布局合理, 结构严谨。 从雕刻技术方面看, 刻工刀法非常娴熟, 雕工极为细腻。 由于年代久远, 底座铭文个别字已模糊不清, 不可辨认, 但仍不失为我国北周时期一件精美绝伦的佛教石刻艺术珍品, 为研究我国佛教史与佛教造像雕刻艺术提供了宝贵的实物资料

正文完